【靖苏】不在梅边在柳边（44）
履行承诺，赶在了周末更新……
前面几章的大略情节：“梅长苏”蛊毒生效，景琰不得不和壳子XXOO的时候，宗主又短暂地回到了壳子里，并且为了让景琰对壳子产生足够的提防，他在过程中掐住了景琰的脖子，又试图去拔匕首假意行刺，然而匕首是空的……景琰强制他把XXOO进行完了。
他想既然此时这件事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，当然是越快终结越好。而梅长苏被绑住双腕又被压制住双腿，自然也抵抗不得。
可他只要看见那张他所眷恋的脸上的神情……
萧景琰深吸一口气，抽身出来，把梅长苏翻了个身，捞起他的腰，深深地冲撞起来。
用这样的姿势承受，梅长苏自然更不好受，可也真的无从施力。越是希望速速结束，过程仿佛就越是漫长……
他忽然产生了一个荒诞的念头……
如果这一次，就这样留在自己的身体里，再也回不去了，又当如何？
不在梅边在柳边（44）
梅长苏可以感觉到，身后的萧景琰也同样急切地想要结束。
可越是分心，就越难投入，离解脱也就越远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，仿佛连这阔别已久的躯壳所传来的感觉都变得麻木，这一切才终于结束。
萧景琰伏在他的背上，喘得很低，也很沉重。可很快就意识到，维持这样的姿势，对梅长苏而言，想必既疲累又痛苦。便马上松了桎梏在他腰上的手，轻缓地抽身出来，扶着他转过身，平躺在枕上。之后才容许自己躺在身侧，继续平稳呼吸。
其实很想抱住梅长苏，就只是抱紧了，听他的心跳，别的什么都不做。
可是今夜，已经有过太多强迫之举。此刻必做之事既已结束，眼看着梅长苏闭合双目，好像连见都不愿见自己一眼，也就实在不能再多靠近一些，徒惹厌烦。
他所不知道的是，梅长苏虽然闭着眼，其实却并不是在生他的气，只是不太想面对他。——不只因为刚才的事，更因为一旦面对他，就又要让他难过。
所以梅长苏在等着这次离魂结束的那一刻。自己该做的警醒，都已经做过了，接下来的事，他相信萧景琰的判断。
于是任由沉默蔓延。
然而萧景琰还是打破了沉默。
“这样不行。”萧景琰说，“得给你洗一下。不然……”
他说得有点艰涩。已经坐起身来，却还只是看着梅长苏，忍住没做任何肢体接触。
梅长苏睁开眼，看了他一下，又把眼睛阖上。
这当然是个不合作的态度。萧景琰意料之中，倒也没太受挫。
“我抱你过去。”萧景琰说，“否则对身体不好。……或者，你自己？”
他看了看梅长苏虚软的身体，当即收回了后一个提议。
可梅长苏依旧不置可否，仿佛拒绝给出任何回应。
这该怎样是好呢？萧景琰叹了口气，沉下声音来：“长苏，其实，早在当年，你执意随军出征之前，你我两心悦好的时候，我就想要你。”
听他忽然说起前事，梅长苏脑中空了一空，转瞬之后又略为羞恼。
“……而且我觉得，你当时应该，也挺想要我吧。只是当时多有顾忌，咱们才都有所收敛。若早知今日，还不如当初就……我是说，所以，你也别太难受。你若能恢复记忆，也未必……未必如此不情愿。”
萧景琰越说到后来，就越觉得词不达意。明明是想劝慰一下长苏，怎么竟说得，反而显得自己厚颜无耻了呢？
可即使如此，梅长苏也只是侧了侧头，再没有别的。
“你真的什么话也不想跟我说了？”
这让萧景琰有些不知如何是好。就算清洗身体的事可以拖上一拖，也总不能，始终相对无言吧？
于是叹了口气，侧身披了衣裳，倒了半杯水来。
“你这一夜都没喝水，料来嗓中干渴。”萧景琰低声道，“刚才……委屈你了。喝一点水，总可以吧？”
说着，他把这瓷杯递到梅长苏手中。或许潜意识里，总要看着梅长苏自己做点什么，不那么消极，哪怕只是喝水，才会觉得安心。
梅长苏心里敏捷地闪过几个念头。
这水他根本不能喝，因为他直到现在，还不能控制这副躯壳的口舌。
可如果始终抿嘴，总会让萧景琰觉得异样。毕竟即使在刚才……动作激烈起来的时候，他也始终没有张口出声。
若是让萧景琰发现他是忽然不能说话，就难免多想……就可能会认为，现在的自己才是被别人操控。那么刚才那些违心的努力，就可能会付之东流。
想到这里，梅长苏果断地接过水杯，稍稍坐起上身，把水杯持到嘴边，然后在萧景琰少说轻松的目光里，一把将杯子掷到地上。
瓷器碎裂的声音划破长夜，异常响亮而清晰。
“你……！”
萧景琰眼中的神彩黯了下去。
“你就这么……”
然而就在这时，房顶上传来蔺晨的声音：“喂陛下，你俩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！”萧景琰忽然恼怒起来，谁许蔺晨上屋顶了？
可现在似乎顾不上计较那许多。因为就连蒙挚和随行的护卫，都被这声响吸引过来，杂乱的脚步声往门口集来。
“陛下？”这是蒙挚的声音。
萧景琰稳住情绪。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发生了什么，更不能让他们知道梅长苏意图行刺的事……这会对长苏极为不利。
可是护卫之中，蒙挚近旁，有眼尖之人。他隔着门缝，看到了那把滚落到门边的匕首鞘，心下大惊，并指给蒙挚看。
“……陛下！”于是蒙挚更急了，“可有危险？……恕臣等冒进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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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宗主你什么时候离开你的壳子-v-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