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靖苏】梅宗主花式翻不动了作死记(十九)
啊是说,《血浓于水》里的各位主要人物都陆续登场了。
看了看天,好像就差荃不察了呢……
(蔡大人像宗主守护柜子一样,用身体守护住天牢大门,道:
想都别想!
(十九)
列战英带着食盒来到苏宅,却遭到了冷遇。
其实,根据昨夜陛下急匆匆离开苏宅时的表情,他就已经看出,陛下和苏先生,多半是不欢而散。今日是苏先生生辰,却叫自己代为赐送,而陛下不肯亲至,就更让他对自己的判断确定无疑。
而江左盟众似乎也知道了宗主与陛下之间产生龃龉。在苏宅的人眼中,只要他俩有矛盾,就必然是陛下的错。所以自打列战英走进苏宅,就收获了好几声皮笑肉不笑的冷笑。
要知道,列战英从天刚亮,就守在驿馆,一直到回宫述职,可还没得歇,就被打发来,来了以后还……
列将军心里苦。更别提走到正厅门外时,他竟然听到黎纲低头对梅长苏说:“宗主,不如就听属下的,回廊州去。正好盟中……”
而梅长苏竟没有立即回绝,而是微作沉吟。
他不知,梅长苏的考量是这时若回廊州几日,是否一来避嫌,二来能打乱慕容固的部署。
只道看来这次,苏先生和陛下之间,闹得当真不小。
他硬着头皮走进去,梅长苏也很快注意到了他。礼节周到,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……
列将军送上御赐的食盒。果然,梅长苏未有分毫欣喜之色,却显出些许古怪的疑惑。当下谢恩,让列战英把食盒留到桌案上,然后也没多做一事,多说一话,就亲自送列战英出门,回宫复命。
列战英用眼角余光观察了一下梅长苏的神色,欲言又止。
就在这时,游历回京的言豫津和萧景睿,并肩迎面走了过来。列将军知道不是说话的时机,也就告辞离开。
梅长苏和睿津二人在院中树下石桌旁浅叙。言豫津眉飞色舞地讲了几桩游历时的趣闻,梅长苏眼看天色已晚,就留二人一道用餐。
萧景睿忽然道:“苏兄,你和陛下之间,出什么事了么?”
梅长苏动作一顿,秀眉微挑。
他早就看出萧景睿有心事,好像一直憋着什么话没有讲。但他和景琰昨夜才产生的矛盾,今日就传到了景睿耳中,着实让人在意。
“景睿从何而知?”既如此,梅长苏倒也没有否认,出言试探道。
“来苏宅前,听新结识的江湖朋友说,陛下今日午后去了太学,怒冲冲地离开,好像是和你……有所争执?”
梅长苏轻描淡写地带过去:“小事罢了,也没什么。”
“那刚才列将军前来……”
“从宫中带来食盒。”梅长苏答道,“陛下叫他送来的。所以你看,没什么大事。”
“我就说,你别瞎担心嘛。”言豫津笑着拍了萧景睿一下,又跃跃欲试地看着梅长苏,“不过一年都没吃过宫里的东西啦,这么一说还有点馋。”
梅长苏微微笑了:“正赶上了,随我来吧。”
他想,萧景琰大概是念及他“生辰”,退了一步,送个贺礼。可两人都正在气头,此举连示好都说不上,也就只是个他人代为转达的“君恩”。
然而,虽没有“不食周粟”那么夸张,可既然送都送得这样勉强,他就更不想领情了。如此正好。
言豫津并不见外,又似乎是为了缓和方才的尴尬气氛,见到那摞在一起的三个食盒,就颇为夸张地扑过去。梅长苏站在几尺外,笑着看他。
然而打开第一个,他脸色就变了变,瞅了梅长苏一眼,放到一边。
再打开第二个,第三个……
从梅长苏的角度,看不清食盒里所盛何物,却能看出言豫津僵硬古怪的神情。
“怎么了?”他和萧景睿一起走上前去。
……食盒是空的。三个,全都是空的。
梅长苏的脑海,仿佛也跟着空了片时。
除了飞流,这苏宅里,绝不可能有任何别人,擅动御赐之物。
可飞流就算偷吃,也绝没有那么大的胃,去吃空整整三个食盒……
萧景睿和言豫津面面相觑。
他们两个的回忆,在这时回到了同一个过往。
那时他俩还在树下玩耍,而十五岁的七皇子,正和十三岁的林殊大魔王,争论史书里的命题。当时萧景琰说……
不,不,想这些都没有用了。好在苏兄就算想到那个典故,也至少……并不知道陛下说过什么……
言豫津给萧景睿递上一个“淡定!”的眼神,然后朝梅长苏挤出个笑,他想先骗过梅长苏,说多半是谁搞错了。
可梅长苏的面色,已经瞬时苍白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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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节奏就是,一边是负心皆是读书人,另一边是无情最是帝王家。
(仗义每多屠狗辈:我好像被……拆了?)
好吧诗云:
心如枯木中箭伤,短歌微吟不能长。世界明明辣么大,荀令何辜做枪王。
(抱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