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靖苏】梅宗主花式翻飞作死记（六）

继续车祸现场……

上更留言还没顾上回，但都车祸了，还要强行驾驶么……

司机会有心理阴影的 ( ﹁ ﹁ )

啊你们还记得（四）里面说陛下而立之年耳聪目明吗？抱头，我可没黑他233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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陛下龙目无恙，还要何解释。

这句话翻译一下，大概就是陛下眼睛又不瞎……

所以还有什么好说的？

萧景琰已觉如被霜雪，见梅长苏如此态度，又像是迎头挨了一记闷棍。

他咬紧牙根，攥紧拳头，下榻退开几步。梅长苏那不悦的神色，在他眼里便显得愈发凉薄，也愈发让他意气难平。

你为何如此对我——

这是萧景琰最直接的想法。

然而，就算气得发懵，也知道这话问出来，反倒显得自己气弱。

可这打击又真的让他眼前阵阵发黑，几乎站立不稳。他闭了闭眼，半晌之后才睁开，总算镇定少许，声音也跟着沉冷下来。

“谁？”

萧景琰问。

只有一个字，可他这时仿佛也只能问出一个字。

梅长苏却不由一愣。……谁？什么谁？

他心思回转了几圈，直到一个念头在脑海中，如寂夜的闪电划过。他忽然明白了萧景琰话里的意思，却又不敢相信这话里的意思。

按捺纷乱，把方才的场景重新滤过一遍。脑子里一片晕虚，用于思考的那一部分，却如被掏空了一般。

是啊，如此场面，太容易被人误会……

可这人是萧景琰，又怎能这样误会他！

梅长苏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，又缓缓松开。竟不知自己心头，是怒火更盛一些，还是冰麻更沉一些。

他直起身子坐好，一言不发地掩好衣襟。

 

两人陷入了漫长而沉默的对峙。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时间在静寂中淌过了多久。

萧景琰自认情路开窍很晚，对梅长苏却是实打实地交付真心。岂会想到，自己兴冲冲从五百里外赶回来，为他过生辰，会被泼上这样一盆扎人的冷水。

终于，还是梅长苏用平淡的声音打破了沉寂。

“谁？”他轻声反问，“我必须回答么。”

“你说呢。”萧景琰看着他的眼，竟反而觉得自己眼角微涩。

梅长苏冷笑一声：“陛下操劳国事，连臣的私事都要过问？”

“你的私事？”萧景琰颤声打断他，“你，你和朕……朕哪里对你不好，你竟要如此……”

“臣苏哲，”梅长苏定定道，“是陛下之臣，不是陛下之妾。臣床笫之事再如何，也是臣一己之私，而于陛下无亏。”

“你……！”萧景琰噎住了。

是啊，如此强辞夺理，如此冷漠无情，如此泾渭分明。

他在梅长苏心中，到底算个什么？

便也破罐破摔，对着冷笑起来：“你既如此坦荡，刚才还遮掩什么？”

“臣何时坦荡过？”梅长苏合上眼睛，“陛下难道不知，臣本就是阴诡无德之人？既是算计人心，便当然不愿陛下知晓。不在陛下面前，维持个性情清冷的假象，又何以固圣宠隆恩？“

 

……

萧景琰忽然觉得，一刻也不能再在这里滞留下去。不然就连他自己，恐怕都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。

真是讽刺……直到这一刻，他还半点都不想伤害梅长苏。

“好……苏卿，你真好。"

他深吸一口气，终于克制住情绪，忍下脾性，径直跨出房门，不是摔门而出而是把门掩好，然后大步走开。

月色很好，他却觉得白花花的，晃人眼睛乱人心，让他想起梅长苏那白皙的躯体。

花香也很好，可那沁人心脾的味道又让他想起那支药膏，更闷得透不过气来。

就连春风拂面，都让他直想轰开。恨不得三尺之内没有任何外物扰乱五感——却又就在这时，在外院的树丛边，望见蔺晨和飞流一大一小两个人影。

前一阵梅长苏身体好转颇为明显，他本来对蔺晨刚有些好感，然而这时，厌憎和敌意，却毫无来由地纷涌席卷上来。

他根本不想让蔺晨觉得自己阴头沉脸失魂落魄，便放缓了脚步，想要绕道而行。

 

却说这时，蔺晨刚帮着飞流捉回了新养的夜枭，便趁着少年开心，悄悄拉过他来：

“飞流，乖孩子不说谎啊，告诉我，晏老头的鹿茸，是你偷了一只玩吗？”

“偷，鹿茸？”飞流瞪大眼睛，不假思索地摇头，“苏哥哥……”

“嘘！”蔺晨恍然，然后捂住了他的嘴。

“这是苏哥哥的小秘密，你不许再对任何人讲，听到没有？”

飞流怀疑地看了看他，然后不大开心地点了点头。

可这一次，就连蔺晨都没有想到，他俩的对话，会被那不怀好意的夜风，模糊而零碎地送到萧景琰的耳边。

秘密……

梅长苏……和，慕容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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陛下和宗主刚才吵得意犹未尽是吧？

这不正好，翻回去再吵一架……陛下要开衣柜了宗主你准备好了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