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靖苏】不在梅边在柳边（20）

本更的内容是琅琊榜的白雪公主paro

（什么鬼= =

因为马上要出门，所以上一章的好些留言和疑问暂时就顾不上了。等我下午回来以后再回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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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 山雨欲来

 

（3）

梅长苏听得无奈，只想着什么时候揪出幕后主使，在审问之前，定要先把他丢给飞流好好地揍上一顿，方才解气。

……说起来，飞流和蔺晨在一起，也该来了吧……

至于眼下这些闲言碎语，他倒也顾不上计较。然而屋里又传来了更多人的七嘴八舌。

“可他真的是苏哲吗？我怎么听说，苏哲其实就是当年那琅琊榜首的江左梅郎啊……”

“江左梅郎……梅长苏吗？不会吧？！”

“金陵城里早都不是秘密了。那苏哲死在战场，和梅长苏在琅琊榜单消失，不就是同一年的事吗？”

“怪不得王爷管他叫梅卿……”

“——可我表哥是峭龙帮的人。他跟我讲，当年随他们帮主见过那梅长苏一面。说看上去光风霁月的，不食人间烟火，是个神仙样的人物。又怎么会是那个苏哲呢？”

“这你就是太嫩了……真不食人间烟火，又怎么会跑去金陵城里搅混水啊？”

“这——”

“老弟你是没在金陵城啊。听说当年誉王和废太子干的那些阴损事儿，好多都是他出的馊主意呢！什么光风霁月，我看是装模作样吧……不过你要说相貌好看像神仙，今天离近了看得清，那倒是……也难怪陛下……嘿嘿。”

听上去这人年纪稍长，声音粗粗哑哑的，这一笑就更显得异常猥琐。

“可他是钱王的人呀。这滋味恐怕早就让钱王尝过了……陛下也不在乎？”

“你看不出来吗，陛下跟他是老相好了吧。恐怕当年在金陵，就已经……呵呵。”

几个人一起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
尽管梅长苏的身份、皮囊和一切，在他自己看来，都不过是那七万冤魂平反的期冀和索命的工具，性命也可以抛开不计，又何况声名。但听人如此编排自己和萧景琰，便终究还是不能只当个拙劣的笑话。

或许只有小半是因为自己，多半却是在替景琰气结。但景琰此刻，恐怕一门心思都……无从顾及。

“可我怎么听说，”又一个人小声开口，“听说陛下当年不待见那苏哲啊？而且……陛下当时是太子吧，要是真跟他有一腿，又怎么会舍得让他从军出征呢？”

“就是啊。一个书生去出征，怎么看都像是送命啊。”

“这就是你们太不懂了。让他出征的，恐怕是先帝吧！”

“啊……难道……”

“我悄悄说啊。听说当年先帝给陛下立过规矩，说不能重用苏哲，也不能让他站到朝堂上。还让陛下保证过呢！你说是为什么？先帝早就怕他祸乱超纲了吧……”

“啊！那先帝早就知道他跟陛下……”

“可不是吗？让他出征……我看就是借刀杀人！”

“这……先帝深谋远虑啊……”

“我还想呢，也许先帝就是打算，就算他死不在战场上，也要让他死在战场上。所以，估计交代过蒙大将军，趁机杀了他。可蒙大统领应该是受了什么好处吧……嘿嘿，下手前求饶也说不定，就没杀他，偷偷把人给放了。所以今天看见他又出现，蒙大统领才那么慌呢！这可就暴露了他自己啊……”

“啊……原来如此！”

“还有呢。你们听说过当年太子府珍珠闹的奇事儿吗？听说那颗珍珠，就是苏哲身上的……呀，知道这事儿的人可不多。当年的陛下，大概是以为他真的死了吧，对着珍珠跟丢魂儿似的……还是太子妃把珍珠毁掉了呢。”

“……这样啊……”

“所以呀。皇后娘娘早就知道了！所以恨死他了！女人的嫉妒心，那当然是眼中钉肉中刺，今天才恨不得杀了他……”

“居然是这样……这就一切都说得通了……！”

 

好一个一切都说得通。

也许第二天，这就会变成大街小巷流传的版本……大概还只是之一。

民众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就是这样无穷无尽。再怎么三清四白，也能颠倒成五颜六色。——更何况这件事如此发展，恐怕掰成清白，远比想象出各种颜色，还要艰难几分。

可说到底，也是萧景琰自己促成：人前失态，对皇后发火，又留宿整夜……

有那么一瞬间，梅长苏觉得，自己当年在靖王府前的风雪中，都没有这般生过萧景琰的气。

可这气刚冒上心头，他就又回想起，在寂静的密道里，景琰喃喃自语——可我又上哪儿……又哪儿还有机会，去补偿梅长苏呢……

他深而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
如果说那十三年来靖王的心结，是林殊和赤焰军最需要他的时候，他远在东海，回来后又无能为力；那么这七年来的梦魇，就是梅长苏仓促离开，一去不回，只剩他一腔深情，溢出心膛，却无处安放。

——于是悔恨愈浓，而不甘愈深。

久旱逢甘露。

所以作为这个梦魇的罪魁祸首，他又如何忍心，再去苛责呢.......

可之后的日子，注定将不复平静。

“……诶？刚才外面还好好的，怎么风忽然这么大。”有人嘟囔道。

另一个人探出头来，把窗子关紧：“别是，要下雨了吧……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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鸽主下章就飞来（添乱）了……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2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