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靖苏】(一忘未空后续)林泉隐事(1)

《一忘未空》的后续,标题并不靠谱><

写它主要是觉得正文的肉写得太苦太不过瘾了,于是……于是想再来一发 = =

紧跟在正文之后的情节。短篇。

并不是算账,是在正文和算账之间,让他们发(duo)展(lai)感(ji)情(fa)啦……算账那个还在酝酿中不过也一定会写出来的……

大概就像之前有姑娘在评论里说的,一忘这文算是纯靖苏吧。景琰对林殊是很纯也很深的兄弟情谊,也许有点友情以上爱情未满的成分,但他并没有动过什么绮思。然而对长苏就有旖旎的情欲和爱念了。所以会觉得宗主在一些细节上像小殊、曾怀疑他是小殊、但又隐隐有点怕他真的是小殊

这样说不知道会不会显得精分或是触到谁的雷点……但设定大概就是这样啦。


————


事后再回想那一夜的离奇经历,萧景琰依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。

然而随后晏大夫和蒙挚都给出了与梅长苏相近的说法。晏大夫便罢了,蒙挚是在梅长苏去见他时离开,又在梅长苏离开之时被他召来,并没有串通解释的机会。

何况梅长苏后来说的话一直在耳边回绕……

他终于还是说服自己再一次把疑窦搁置到一边。

这天来找梅长苏议事,半路却被晏大夫截住。两炷香的工夫之后他揣着一只小瓶从大夫住处走出来,心情竟有些忐忑。

也就在这时,他看见飞流挥着剑,张牙舞爪地追着一个白衣男子飞来飞去。

萧景琰想起来,这个白衣男子,就是那夜自己抱着梅长苏急找晏大夫的时候所看到的那人。自己当时顾不上理会,但事后想起,此人颇为可疑,且不像善类。

看到萧景琰之后,飞流似乎分了分心。那白衣男子趁机窜到远处,飞流一跺脚,要接着追他,萧景琰却灵机一动,朝着飞流叫到:“飞流,来这儿!”

飞流皱了皱眉。他听苏哥哥的,苏哥哥又好像听水牛的。那么水牛叫他,他是不是必须过去?

萧景琰心中疑惑急需解答,又见飞流一脸不情不愿,也便顾不上那么多,把本来给梅长苏带去的点心盒打开,拿出一块芙蓉糕来借花献佛,朝飞流招了招。

这一手果然见效。

“飞流,告诉我,你在追谁?”

“坏人。”飞流一口咬下半个芙蓉糕,含混不清地说。

“坏人是谁?”萧景琰只得继续问,“他叫什么?”

坏人就是坏人啊。飞流嫌弃地撇了撇嘴,似乎觉得这水牛脑子太笨。至于坏人叫什么,坏人让他叫他蔺晨哥哥,他当然不肯叫,当然也就不能告诉水牛……

“鸽……”飞流想了想。

“鸽子?”跟毒蛇和水牛一样,是拿动物当外号吗?

然而飞流摇了摇头:“主人……鸽、主。”

“……”萧景琰决定放弃在称呼上深究下去,便又给他拿了一团黄金丝,“那飞流,为什么要追着他打啊?”

这次飞流没有什么犹豫:“苏哥哥,生气。丢出去。”

萧景琰脑子转了转:“这个鸽主,惹苏哥哥生气了,所以叫飞流把他丢出去?”

和飞流接触渐渐多了,他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大有提升。

“嗯!”飞流小腮帮子鼓鼓的,点了点头。

“那他说了什么,就惹苏哥哥生气了啊?”萧景琰自己也没想到,为了套话,自己可以变得这样循循善诱。

飞流低头想了想:“水牛,不好。”

“……他跟你苏哥哥说,我不好,所以苏哥哥生气了?”

长苏待自己向来疏离守礼……原来,若旁人跟他说自己不好,他会发火的么?萧景琰微微一怔,竟像毫无准备地被喂了颗冰浸的梅子,又凉又酸,还微有些甜。

然而飞流纠正道:“水牛……苏哥哥,不好。”

萧景琰心沉了沉。

“他是说……我对苏哥哥不好?”

悬镜司之事后,他一直对梅长苏有疚。几次让对方相当受罪的床笫之事以后,就更是在寻机会补偿。然而这样的话从一个外人嘴里说出来,终让他有些不快。

然而飞流还是一个劲地摇头。

萧景琰无奈,又拿出一块核桃脆来,递给他:“那个鸽主,到底跟苏哥哥说了什么,你能……完整一点地,告诉我吗?”

飞流眨了眨眼,一边嚼核桃脆,一边费力地组织起语言和动作。

“水牛……”说罢,他指了指萧景琰的心口,又道,“苏哥哥,衣裳。”

“……?”萧景琰愣了,“我,喜欢苏哥哥的……衣裳?”

该不会是,飞流总在房顶上趴着,所以自己脱长苏衣服的时候,被他看见了吧……萧景琰忽然大为窘迫。

可飞流的头已经摇成了拨浪鼓:“苏哥哥,衣裳……林,殊……”

“林殊?”萧景琰一下子警铃大作,“他说小殊什么?”长苏的衣裳,又和小殊有什么关系……

飞流正要继续说,隔空飞来个小石子,将将打在他的哑穴上。那个白衣男子闪电般地掠过来,又闪电般地把人劫走。

萧景琰愣在原地。他只看见飞流被那人抓走之前,一直在指自己的手和脚。

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


出了一会儿神,左右想不明白,只好搁到一边,进屋去找梅长苏。

梅长苏依然在专心地看书。这次是坐在书案边上,看上去气色不错,心情却似不大好。

“殿下。”

见他进来,梅长苏便要起身。

“别动。”萧景琰提前出声阻止道,“坐着就好。……以后,也不必总这样多礼。”

梅长苏没有说话,却知道自己和萧景琰的关系,正在往越来越危险的方向滑行。

“母妃又让我给你带来些糕点。长苏,你尝尝。”

萧景琰说着,眼睛的余光却在偷偷打量着梅长苏的衣衫。

和往常一样啊……到底有何玄妙?那个白衣人又在说什么?

梅长苏注意到,自从那失忆的一夜之后,萧景琰就开始在私下里管自己叫“长苏”……这称呼听上去有些过于亲昵了,可若专门反对,反倒显得矫情。

他打开盒子,发现食盒已经空了一半。不由微微一笑。

“咳……”萧景琰有点尴尬,干咳一声,“路上碰见飞流了,喂了他几块。”

“飞流还是孩子,不宜吃太多甜食。”梅长苏道。然而萧景琰没有接话,他以为是自己话说得有些僵硬了:“……苏某并非指责,还望殿下见谅。”

“……哦?不不。”萧景琰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刚才还一直在看着梅长苏的衣裳出神,“先生说的是。”

他从来不是个善于隐藏心事的人,所以梅长苏很快注意到他有问题。

“殿下……可是有何疑惑?”

“刚才看到飞流在追一个白衣男子。”萧景琰干脆直接问道,“他是谁?”

“琅琊阁少阁主。”梅长苏回答。在这个问题上,他没有隐瞒萧景琰的必要。

“哦……竟是大名鼎鼎的琅琊阁。”萧景琰自语。

梅长苏满以为,靖王会诧异,原来他竟与琅琊阁主熟识,那他也可以自嘲一句这个琅琊榜首本就是熟人门路招摇撞骗而来,然而萧景琰的心思,似乎并不在这上面。

“他刚才惹先生不快了?”萧景琰顿了顿,“飞流在追他。”

“哦……”梅长苏不太自在地笑了一下,“玩笑罢了。”

萧景琰盯着他的眼睛,索性一问到底:“飞流说,他刚才说,苏先生,衣裳……?”

他没有把后面的林殊二字说出,毕竟刚与梅长苏因为林殊而发生了好一场不快。但他并不抱什么希望地期待梅长苏能为他解释,却又觉得多半会是被搪塞过去。

却没想到梅长苏身子一僵,长眉微蹙,嘴角不自觉地抿起来,耳根竟浮出些许薄红。

——虽然十分短暂之后,就恢复如常。但他没有看错,刚才那分明……是个恼羞成怒的神色。

可他从没见过梅长苏如此。即使在那些隐秘的夜晚之中。

“小孩子胡言乱语,殿下岂可当真。”梅长苏语气不善,目光尴尬地游移了一下,而后居然继续看起书来。

这太反常了。萧景琰想。

更冤枉的是,他自己根本就没懂,飞流在说什么。

所以……那个阁主,究竟说了句什么话呢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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